好些日子不曾来寻过他,这举动有些反常,竟让顾渊觉得慌了, 可静下心来认真想一想,这样倒也好,他二人本就不应该有什么太过亲近的举止关系。
只是偶听越青峰提起黎穆时, 顾渊却止不住地觉得心中有些许难过,不过是过去了短短几日,倒仿佛是许久不曾见过黎穆一般。
入夜,他满心忧愁在这凌山观中闲逛, 正巧遇见了搀着庆生出来走动的柳长青。这几日庆生恢复得极好,已可以下地行走了,只是走得久了便难免有些疲倦,顾渊有些日子不曾看见他们,强打精神与二人闲谈两句,问了问庆生身体如何,原想就这么离开,柳长青却拦住他,先将庆生遣回去了,再与顾渊说:“顾兄,我有几句话要同你说。”
顾渊在心中仔细想了片刻,也猜不出柳长青要与自己说些什么,见柳长青将庆生遣走,更是觉得奇怪了,他究竟要与自己说些什么,还非得要避开庆生?
待庆生不疑有他地离开了,柳长青看了看顾渊,开口问道:“顾兄,你最近是怎么了?为何看起来总是失魂落魄的?”
顾渊不曾想自己的失落已如此清楚明白地表露在了脸上,心中不免觉得有些尴尬,他想这么丢人的事情,还是不要与柳长青说了,正想着托词,柳长青却直接问道:“可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