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将声音压得极低,恨不得用气声诚惶诚恐地与顾渊说:“潜之,我不喝了。”
顾渊看着他这副模样,稍稍怔了片刻,随后便忍不住低笑出声,他想自家的这只小狼崽子实在是太有趣了,又甚为乖巧,虽说有的时候胡闹了一些,可也绝非是其他人能够比较的。他此时和黎穆说了这句话,黎穆的心情好了,他自己也开心了不少……仔细想来,这些天他可曾从不曾这么开心过。
那答案在他的心底昭然若揭,他已经想明白了,可现今却似乎……并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那边越青峰扫了他们几眼,又专注地去与易先生谈贺潺的事情,他们已商量到了阵法上,说得十分深奥,顾渊听不大明白,只大约懂得按照他们的说法,凑齐东西之后再将贺潺恢复,似乎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只不过眼相爱越青峰凑齐的物件里还缺了一符引,这东西极为难得,说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奇物,而趁着越青峰去凑这些东西的时候,易先生也派了人出去打探,终于得了这物件的下落。
越青峰皱眉询问:“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易先生回答道:“玉澜川。”
顾渊一怔,他想这玉澜川可是竹师儿的地界,她在哪儿化作了一名老婆婆,整日里浇花种菜,假装自己是个再普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