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不曾见到你了?”
顾渊脸上发红,轻轻地想自黎穆手中将手抽出来,他茫然道:“百余年?”
黎穆攥紧了他的手,说:“何止是百余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在我心中,我几乎有几辈子不曾见过你了。”
顾渊咳嗽道:“你这比喻的方法似乎有些不够恰当。”
黎穆微微挑起眉来,说:“何处不恰当了?”
顾渊一时也说不上话来,他竟然觉得黎穆此时的歪理有些令人信服,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失去了不见了,这才觉得时间格外漫长,令人感到珍惜。
黎穆反而显得有些犹豫不决,喏喏问他:“潜之,你可曾想过我?”
说想,有些肉麻;说不想,那也不是事实。顾渊正在犹豫,忽而看见黎穆殷切望着他的目光,顾渊怔愣片刻,重新低垂下头去,低声道:“想过。”
想,当然想,他恨不得日月都思索着他,恨不得闭上眼时能看见黎穆的模样。
黎穆握着他的手,他似乎是真的担心会将顾渊的胳膊扯断了,眼巴巴望着顾渊,心中是很想将他拉到怀中,甚至想好好地亲上一口。
可是他不敢,何止是不敢啊,他想起越青峰所说的话,顾渊现今是个绢人,不可随意拉扯,一不小心便会扯坏身子。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