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蚀着她的大脑。
可是……
人心就这么容易变吗?
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爱着,呵护着的萧逸;那个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给她幸福的萧逸;那个和她相知相爱了整整五年的萧逸。
他怎么就这样轻易的就变了呢?
到底是她听的太认真,还是……他说誓言的时候太漫不经心。
五年的时间啊,近两千个日日夜夜的守护和情感,难道真的就一夕间化为乌有,不及那个女人半分吗?
死心了!
该死心了!
她早就该死心了。
只不过是她一直抱着这个执念,是她单方面的认为,五年的感情就应该多么生死与共,就应该多么牢固,殊不知对萧逸而言,五年的时间也不过尔尔,转眼间就能够忘记和释怀。
而究竟是誓言太凉薄,还是人心太凉薄,初夏已经不想再去辨别了。
在舞池里看到他们亲密的时候,她还会心痛,会难过,会流泪,会觉得恶心;到了现在,像是刚刚所有的感觉都不见了,好似只有麻木。
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好似忘记了疼痛的感觉,可是……她连呼吸一口又都是疼痛。
站着,站着……
初夏看着长长得走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