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粗粉,放进自己的酱料碗中。
“恩,我一定会配合警察的,希望他们早点把犯人抓住。”
“乖。”舒星弥舀了几片羊肉,放到彰临的盘子里。
吃完火锅,彰临帮舒星弥一起洗锅子洗餐具,而后,舒星弥拉上卧室的窗帘,没开灯,他淡定地坐在床上,用手机看《断背山》,把进度条调到床戏那里。
彰临擦了擦手,嗒嗒嗒地跑过来,看了看干净的床铺:“我可以坐吗?”
舒星弥拍了拍床,彰临坐下,凑到舒星弥的身边:“在看电影?……”
彰临看了看手机屏幕,又看了看舒星弥,又看了看手机屏幕。
我。的。天。
老师在看什么?
舒星弥一语不发,从床头柜里拿出昨天买的一盒套套和一瓶润滑液,都还包着塑料薄膜,没拆封呢,崭新的。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了薄膜的接缝,轻轻一撕,把薄膜剥开,纸质包装的味道散了出来。
避孕套和润滑液都赤|身裸|体了。
避孕套盒子上画着好大一颗草莓,嫩红欲滴,润滑液的瓶子像护手霜,奶蓝色的,刻着几串看不懂的神秘英文小字母。
彰临就看着舒星弥的动作,脑子处于暂时放空状态,确切来说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