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效地激起了张晋秋的保护欲,他说:“我屋里是双人床。”
鱼儿咬钩了。
确切来说, 舒星弥和张晋秋在互相钓对方, 一个眼神, 一句话,都是香饵。
洗完澡后,舒星弥发现自己没有带睡衣来,张晋秋就把自己的睡衣借给他穿,是浅金色的丝缎所制,价格是六位数,触感的确非同凡响,舒星弥的皮肤本就白皙,在这件睡衣的衬托下如同温玉一般。
张晋秋从来不把自己的衣服借给别人,更别提贴身的睡衣,只要想到自己的衣服被别人穿在身上,他就会情不自禁地皱眉,但对舒星弥却没有这种抵触情绪,反而很希望舒星弥穿他的衣服。
看着舒星弥穿着他的衣服,就好像自己在抱着他一样,自己的体温拥抱着他的体温。
然后,待舒星弥脱下那件衣服后,自己以后再穿上,便是穿上了舒星弥的体温,还有舒星弥的味道,独属于他的荷尔蒙。
这种暧昧而又朦胧的幻想一直萦绕在张晋秋的脑海中。
舒星弥趴在床上看书,睡衣领子拉得很低,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肌肤,稍微换一下角度,就能看到一点薄红。
张晋秋觉得有点奇怪,明明自己胸前也有这个,但就是觉得方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