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参与科考么?能入朝为官么?”婆子叉着腰,仰着头,理直气壮:“你能耐,你倒是当个官给我瞧瞧?你当官的那天,我一步一叩到你府上谢罪。”
“那你可得穿条厚点儿的裤子,别跪坏了髌骨。”
太子和舒星弥回到家里,撂下菜篮子,太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太气人了,我没想到身为女子有这么多难处。”
不穿女装不知道,一穿女装,周围人的对待实在是天渊之别,太子以男人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不好,扮成女人之后,太子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个世界对女人的恶意。
“她们说的没一句在理,”舒星弥说:“不必和这种人置气。”
“可问题是……她们也是女人啊,”太子最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她们没觉得有丝毫不对吗?”
“长期沉淀下来的观念根深蒂固,她们从小看到的、经历过的、被灌输的就是这些,而且这些人不是一个两个…”舒星弥望着太子:“大多数人几乎都是这样想的。”
而且不幸的是,即使是舒星弥原先所在的现代社会,这个问题的影子依旧存在。
太子静默半晌,开口道:“观念极难改变,那就从国法开始改变,婚姻法中,若夫妻殴打对方,受刑不同,妻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