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抖,抹多了,清凉的水液顺着舒星弥的脖颈一路滑到衣服里。
舒星弥的某处一凉,贴在了薄薄的衣服上,像胸前揣了枚粉色的花瓣。
连岫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看什么?我有的你没有?”舒星弥揪了揪衣服,不让它黏在身上。
我有,但没你的好看。连岫没敢说。
晚上点蚊香的时候,连岫不禁想着,这盘弯得不要不要的蚊香,以前可能是根直的。
这夜,连岫的直男之壁又崩塌了二分之一。
*
周家父母一直不肯回应警员的联络,警员便又去查了查周家的财产变动,发现了一个疑点。
“三十年前,周父的存折上突然汇入了整整二十万元,”警员点指着银行流水账单记录,对舒星弥说:“要知道,他家之前的月收入不到一千元,这二十万可谓是解救了他家的贫困处境。而且,十年之后,也就是周以彤出车祸的那年,他们的账户里又汇入了五万元。”
“卖房?”连岫猜。
“没有。”警员摇了摇头:“房产没有变动。”
“中了彩票?”舒星弥猜。
“也不是。”
“那汇款的来源是?”舒星弥眨了眨眼。
“我们查过了,那个账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