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把,但他显然是为了寒息而来的,舒星弥和哥哥林慈是一伙的,将自己诱入圈套,恐怕也有他的功劳。
一思及此,林怒的脸色就又暗了几分,他抬头望向寒息,自己明明是命令他把舒星弥杀掉的,但他却没能做到……是真的能力有限,还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现在我们去哪里?”舒星弥问寒息。
“听堂主的,”寒息摇着船桨,“堂主可知道哪里可以暂时栖身吗?”
“我在泉洲有个好友……”林怒的声音有些空洞,像是被船桨打散的水花一般,如同鬼魂的低语:“也许可以去那里暂避。”
说到“好友”二字,他又想起了毕炊,现在想来,毕炊竟然背叛了自己,和兄长林慈串通一气,骗了自己三千两银子!
怎么会是这样?
林怒闭目沉思,平日自己一直把毕炊当朋友看待,他怎能如此无情无义,掉头就咬自己一口呢?
难道这是自己当年毒害哥哥的报应么?
但自己是有苦衷的呀!
林怒自幼缺乏安全感,他的兄长很优秀,他一直以为父母生下自己,就是作为兄长的替补,万一兄长有什么不测,自己才能派上用场。
他就这样惴惴不安地活了二十多年。
他一直认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