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分清发烧和害羞的区别。”舒星弥严肃地说。
“可是你没有害羞的理由,我只能理解为发烧了。”
“你突然凑过来,我当然会害羞。”舒星弥垂眸看着床单上的灰格子纹样,用手指描绘着纹路。
南语摸了摸脖子:“我又不是女的,何况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像左手牵右手一样,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就算亲你一口,也没任何感觉啊。”
太过熟悉反而成了最远的距离,如同每晚都能看到月亮,它一直皎洁地悬于高天,却无论如何都触摸不到,只能沐浴着它的光辉。
“我身上,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舒星弥凝视着南语,看进他的眼睛。
南语一愣,他的眼神像是被舒星弥捉住了似的,移不开,记忆中,他们仿佛甚少这样对视,这是一种陌生的体验,令人眩晕,如同在漆黑的夜晚,抬头看见了彩虹。
“我不知道的事?什么事?”南语微微歪头:“想不出。”
舒星弥暧昧一笑:“比如我在床上的表现。”
南语虽然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床上的表现”是指什么,他还是知道的。
不知为何,他觉得今晚的舒星弥似乎和以往不同,眼神里多了一股子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