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酒液浇散自己心头的愁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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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舒星弥正在家拖地,就接到了宋学妹的电话,说南语在夜店喝多了,回不去,让舒星弥过去接人。
舒星弥挂了电话,立刻穿衣下楼,把烂醉如泥的南语弄回了家。
舒星弥从没见过南语这个模样,满脸通红,浑身酒气,衣服领子也歪了,鞋带也开了,整个人如同散了箍的木桶,收拾不起来。
在路上,舒星弥盘问出南语是独自参加了联校派对,才在夜店喝成这样。
进了屋,舒星弥默默把南语扶去沙发上,南语走路七扭八歪,两条腿都不知道怎么迈了,他本来就比舒星弥高,还比他沉,沙发和茶几之间的间隙有点窄,两个人走着困难,舒星弥被南语的腿绊倒,直接被压在了沙发上。
“你可真能喝。”舒星弥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去联校派对干吗?联谊去了?”
南语的呼吸中带着酒气,舒星弥突然感觉有块热热的、硬邦邦的东西顶着自己,脸颊顿时红透。
南语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缓缓地、艰难地坐起身,撑着额头,面色平静而绝望。
“我以为去人多的地方可以忘掉你,结果喝醉了,看见的每一个人影都是你。”
第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