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我们教授上礼拜没来,这礼拜有补课,我先去了啊。”南语回身要去找书包。
“等会儿,衣领歪了。”
舒星弥凑上前,帮南语正了正衣领,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趁他不注意按住他的后脑勺,熟练地吻了下去。
南语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跳过速,胸口甚至有些疼痛,有点像喝醉了酒,天旋地转的,脑子里原本整整齐齐的理性之弦瞬间纠缠成一团,如同溺水般失重。
舒星弥的吻并不温柔,唇齿都带着怒气,在南语的下唇上留下咬痕。
吻了半晌,南语快要缺氧了。
“你要记得呼吸啊。”舒星弥捧着南语涨红的脸颊,终于笑了。
“太紧张,忘了。”南语的下唇都红了。
“感觉怎么样?喜欢,还是讨厌?”
“我果然还是不适应。”
南语稳住自己的心跳,心头有两股矛盾的情绪斗得你死我活,一方主张“男人亲男人真奇怪”,另一方则呐喊着“你明明也有感觉了不是吗?”
南语拎着书包,匆匆穿上运动鞋逃出家门。
舒星弥看着南语的背影,那对红彤彤的小耳朵真是好看。
南语住在这里几个月,从来没下错电梯,今天不知怎的,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