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长孙啊,他冤死!”
大皇子哭声震天,他顶着个硕大的绿帽子,都快一年了,眼看着要开花结果,就这么给他来一下子,他不甘心啊!他的皇位,他的皇位啊!
大皇子一个劲攀咬废太子,指责废太子心怀不轨,撺掇钱曼曼谋害皇长孙:“父皇,您要为儿子做主啊!”
钱皇后在得知是钱曼曼闯的祸时,就知道今日没法善了。这个蠢侄女,蠢儿媳,要谋害皇长孙的法子多得是,就算顺利出生又怎样?小孩子难养活,易夭折,等抱回大皇子府了,买通大皇子府的乳母什么的,有的是机会弄死,哪里需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在她的凤仪宫弄死?
何况,还是亲自撞上去,一众丫鬟和嬷嬷都看清了是钱曼曼撞上去才摔死的。
这个蠢货,这个蠢货!
连避人耳目都不会,亲自上阵,怎么就这么蠢,蠢出天际啊!
钱皇后真是恨毒了,恨不得直接扇死钱曼曼!
钱皇后来不及细想,上前一步,当着隆德帝的面直接一巴掌扇得钱曼曼趔趄倒地,坚硬又细长的护甲刮花了钱曼曼娇嫩的脸颊,三道深深的血痕,疼得钱曼曼哇的一声哭出来。
“蛇蝎心肠,面对刚出生的小婴儿都下得去手?”钱皇后指着钱曼曼面门作戏,“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