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带你去打疫苗。”
男人压抑着怒火嘀咕着,他扯着加尔文的一只手,将瘫软的“天使”从地上扯了起来。
“哐——”
而在这个时候,禁锢室的铁门发出了一声闷响。
无论是加尔文还是丹尼尔的身体都是一震,他们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红鹿”整个人被死死压在门上的情形。“红鹿”的脸挤压在铁丝网上,他的肌肉扭曲着,视线却直直地刺向了脸色惨白的加尔文。
“你曾经一次洁净我,就永远洁净我,我的主,你是我的牧者,我便是你的羊羔……”
“红鹿”咯咯笑着,语无伦次地说着,他的嘴角有一丝血迹,红得刺目——那是加尔文的血。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加尔文受伤的食指就像是被火灼伤了一样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加尔文感到一阵深沉的恐惧。
欲望,激情和崇拜,或者某种比这些情感要更加纯粹的,无形的东西正顺着“红鹿”直勾勾的,毫无遮掩的狂热目光爬过来,一直渗透到加尔文的灵魂深处去。就像是被电流打到一样,“天使”的背上浮起一阵战栗的鸡皮疙瘩,他的呼吸好像凝固在鼻腔里,明明“红鹿”已经被狱警制服,而他和加尔文之间隔着一道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