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后来死于一场试验事故之中——时间恰好是“红鹿”在松鸦湾监狱被电得满身冒烟的那一刻。
当“红鹿”活过来的时候,那只狗也在他的身体里活了过来。
芙格和维吉利都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幻化出来的人格,可梅瑟可理解不了这个,它总是在红鹿的精神里汪汪叫着,企图做点什么。等到芙格意识到梅瑟并没有痛觉神经的时候(在设定上它已经被实验室的人去除了痛觉神经),冷酷的医生明白了梅瑟存在的原因。就如同芙格自己是理智的代表一样,这条狗便是他们所有人的痛苦的承受者(哪怕它自己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于是他总算搞清楚为什么当他或者是维吉利承受痛苦的时候,这条疯狗会变得那样的激动。为了避免平衡的破坏,芙格最后决定服从“红鹿”的安排,当他因为那该死的能力而饱受痛苦的时候,他会将梅瑟放出来放放风——就如同现在这样。
“梅瑟”从喉咙里发出了嘶哑的叫声。
它不太习惯过于柔软的垫子,那些垫子总是会让它回忆起不太好的东西,当然它也不太习惯自己的新身体——他的后脚太长,妨碍到了它的奔跑速度。
“梅瑟”从沙发上爬了下来,它抬起头嗅了嗅空气中浓厚的(至少对于它来说)的死人味和活人味儿,然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