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格”的嘴唇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酒保空洞地回视着他,身体摇晃了一下,这种状态下的他并没有办法理解“芙格”含糊的指示。“芙格”很快就回过了神,他向前探过身,比之前更加专注地看着酒保。
“为什么加尔文会伤心?”
他的声音里渗透出一股古怪的冰冷气息。
“因为加尔文是个心软的好人。”
这个呆滞的回答俨然并没有让“芙格”感到满意,但是他不得不终止了自己的问话。
那只狗快要出来了,而维吉利在他的意识下方尖叫。
“芙格”的肩膀耷拉了下来,他的手平放在吧台的桌面上,手指在廉价的合成木板上有规律地敲击了三下。
酒保的猛地往前栽了一下,就像是一个困倦的人在打瞌睡时猛然从疲惫的状态中惊醒那样。他打了一个激灵,然后骤然回过了神。
他现在看上去清醒多了。
“你的问话听起来就像是你想泡我,小白脸。”
他看着“芙格”,异常冷淡地说,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话语的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