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芙格”安静地停留在“维吉利”身体的一侧,加尔文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听到了自己的威胁,后者在这一刻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只死人的手。
“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对那个孩子出手。"
加尔文的声音像是冻得很结实的冰块一样落了下来。
【孩子?】
芙格写道,手指在纸面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如果你说的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人,我可以坦诚地代表这个身体里的所有人表示那种可怕的事情绝对不可能与我们有关。从早上到中午这个身体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格都是希斯图,然而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保姆,性格羞涩,而最重要的是,他今天为你准备的意大利炖菜需要精心的烹饪,整整三个小时他都在灶台的旁边。抱歉,请问你能再给我一张纸吗?】
在纸张的最下面,“芙格”用细小的字迹礼貌地恳求道。
然而正是这种古怪的礼貌让加尔文感到焦躁不安。
恐惧和烦躁还有某种应该被称之为危机感的东西在加尔文的胸口酿成了辛辣的毒汁。
“你只是在耍花招而已。”
加尔文猛地朝着那个家伙冲了过去,他的手指对准了男人肘关节的韧带的部位。加尔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