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吉利似乎想要伸出手摸摸自己的鼻尖,但是下一秒他脸上的表情骤然扭曲了起来,他捂着自己那只被加尔文施加过暴力的手,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
但是加尔文正趴在他的身上,所以维吉利唯一做到的只是用膝盖夹紧了加尔文的腰部。
“放开我。”
加尔文打了一个激灵,他脸色铁青地用手架着沙发背跳了起来。
“呜……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维吉利拼命地抽着气,他缓了许久才勉强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他似乎远比希斯图或者那个叫做芙格的人格更加脆弱,同样的痛苦落在他身上,简直就像是要把他彻底地杀死了一样。
比之前更加惨白的脸色和密集留下来的大量冷汗展示了这一点,加尔文甚至在那个男人的脸颊上看到了亮晶晶的水痕——恐怕就连维吉利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手部那小小的疼痛已经成功的让他哭了出来。
就连他说话的声音都染上了鼻音。
“老天,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吗?”维吉利可怜巴巴地看着加尔文,“我……我是被人打劫了吗?……是你……救了我?”
“……”
加尔文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