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鸟……”
“嘘——”
霍尔顿医生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前。
“我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解释,但是它确实不是鸟,我不知道是谁赋予了它形体……但是那并不重要,你不需要知道它究竟是什么。当你不去想它,不知道它的时候,它便没法进入你的世界。”
“我不明白……”
“没有关系。”霍尔顿医生望向加尔文的目光里闪烁着父亲对孩子的宽容和担忧,那担忧是如此之深,他在这一刻看上去甚至是哀伤的。
“我感觉不是很好,父亲,有什么事情,坏的事情正在发生。”加尔文有些语无伦次地开口说道,“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死了,还有一个孩子失踪了,就在我的客厅里,上一秒钟我还在跟他说话但是下一秒钟他就在我沙发底下消失了。”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在这个梦里他似乎完全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的脆弱,“……也许我已经疯了也说不定。”
“不,你没有。”
霍尔顿医生说,他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很低,他握住加尔文的那只手好像也变得冰冷了起来。
“你看,那个孩子还在那里呢。”
年迈的男人抬起手,食指对准了那座旧沙发。
加尔文顺着霍尔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