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一只手托住了自己的头。
“老天……我的头好晕……”
他断断续续地嘀咕道。
世界正在他的眼前融化,金色的光点在他的视野里快活地跳着踢踏舞。
加尔文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妙,可是他的大脑就像是被一团粘稠的蜂蜜包裹住了一样,哪怕是最细微的思考都变得那么得艰难。
加尔文拼命睁大眼睛,他企图看清楚他面前的那个……那个……人……
(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想起对方的名字)
但是他唯一能够看到的只有那个人的眼睛,那对瞳孔深得就像是直通地狱。
哦,不——
这是最后残留在加尔文意识中的虚弱呼唤。
在现实中,加尔文甚至连话都还没有说完,他的身体已经慢慢都不受控制地倾倒向了一边。他的手肘滑过了茶几,几乎将茶几上的盘子弄翻,吃剩下的螃蟹壳掉在了地上,发出了细小的响声。而就在加尔文即将滑下沙发的瞬间,“希斯图”伸出手,将那具消瘦而滚烫的身体纳入自己的怀抱。
“看样子他的身体相当的敏感……好像有点过于敏感了?”
“希斯图”的胳膊死死地夹住了加尔文的肩膀。他低下头,将鼻子埋在加尔文的头发里,深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