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些镜子是霍尔顿医生当年帮忙固定的——当初‘红胡子’还是个穷光蛋呢。十字酒吧是当时他的朋友们帮忙进行装潢的……当然,谁会想到之后红胡子会变成‘红胡子’呢。”
酒保耸了耸肩:“霍尔顿医生是一个好人,他一直是,所以他最后被那群小混蛋们挤到这里来钉镜子。”
“我从没听过这个。”
加尔文低声说道。
酒保拍了拍他的肩膀:“哦,只是一些陈年往事。要知道之后可是过了很多年医生才重新回到这里,我想他也不会热情地向你宣告‘我他妈当年在酒吧里钉了一块镜子’哈哈哈哈……”
加尔文勉强地冲着酒保扯了扯嘴角权当那是一个微笑。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知道那块落下来的镜子是当年霍尔顿医生亲手固定在墙面上时,一股凉意像是蛇一般缓缓地沿着他的背脊盘旋而上,带起了一层冷汗。
“一般情况下我得让你把这里收拾干净。”
酒保看了一眼依然显得有些恍惚的加尔文然后说。
“不过今天是特殊情况……你的小客人还在外面等你,我想你最好去看看她。”
“我的……小客人?”
加尔文揉着自己的额头,好吧,现在那个肿块的疼痛开始鲜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