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有些耳熟。
“等等,你当初……跟我解释那个什么该死的多重人格障碍的家伙就是你……”
芙格点了点头。
“是我。”
加尔文有些惊奇地观察着他。
没错,他早就知道维吉利是一个多重人格障碍患者,但是当他看到与维吉利完全不同的这个男人的时候,他还是难以避免地感到了新奇和诧异。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很难把芙格和维吉利当成同一个人——尽管他们使用的是同一具身体。
同样的卷发,同样的面容,同样的衣服,在短短的一瞬间里,维吉利就变成了芙格,他们的气质是如此不同,简直可以让人轻而易举地忽视掉他们那完全一致的外部元素。
芙格身上散发着一种难以忽视的冰冷气质,哦,或许用“冰冷”这个词还不是那么恰当……他就像是某种生化产品,机器人或者别的什么。加尔文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对方。
如果说维吉利是天真,愚蠢而温暖的,那么芙格便是锐利,坚硬和锋利的。
面前的男人让加尔文莫名地想起了中学实验室里的那些玻璃器皿,那种完全束缚在理性之下,严守刻板程序的无机质物件。
“我是医生,维吉利恳求我处理一下你的伤口……他十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