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半个小时之后,加尔文才勉强强撑着在维吉利的帮助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当然,这种行为毫无疑问得迎来了维吉利的抗议和劝阻。
“你中枪了,加尔文,六颗子弹,两颗靠近心脏——你应该庆幸芙格那个家伙在纳粹时期练出来的本事,不然我想可能真的要想办法找个无名墓地把你埋下去了。是的,我不会把你的尸体丢在街上,你知道,你的身体实在有些太漂亮了,若是真的丢在街上鬼知道你会遭遇什么……”
“你今天,有些多嘴。”加尔文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好控制自己不至于在身体的疼痛中失态,他冷冷地看了维吉利一眼,然后开口,“还有,纳粹是怎么回事?”
维吉利似乎直到这个时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他做出了一个明显的懊悔表情,然后冲着加尔文耸了耸肩膀。
“有机会的话,我想你其实可以自己去问那个控制狂——”
他调皮地冲着加尔文做了一个鬼脸。
然而加尔文与他对视着,表情冷漠,没有笑容,冰冷得像是真正的大理石雕琢的塑像。
十几秒钟后,维吉利的笑容也渐渐的,渐渐的从那张脸上消失了。粉饰太平的饶舌和刻意营造的轻松气氛终究被加尔文毫不犹豫地撕开。
在那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