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被火灼烧般的剧痛。
他咽下一口唾液,死死咬住了牙关。
他伸出胳膊,环住自己的肩膀,以一个相当别扭的方式够到了那其中一道伤口。
“呼……”
他下颚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呼吸滚烫,苍白的皮肤上渗透出细小的汗珠。
疼痛正在加剧。
他的指尖嵌入了红肿的疤痕之中,小心翼翼地按压着,探寻着他先前察觉到的那一点儿异样。
没错,异样。
在刚才被压倒在床上时候,加尔文感觉自己的背部似乎压到了什么东西,就像是有一小块石子(当然你也可以说那是豌豆)梗在了他的肩胛骨处。
最开始,加尔文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直到某个瞬间——他那因为维吉利而稍稍有些过热的大脑终于冷静下来的瞬间,他忽然想起来了,那种异物感究竟从何而来。
在他切除那该死翅膀前的十多年的岁月里,他无时无刻不忍受着那样可怕的异物感。
当他平躺的时候,他的肩胛骨也会疼痛。
那沉重而累赘的翅膀梗在他与床单之间,让他夜不能寐。
当然,现在加尔文感受到的那异物感并不明显,但是作为一个曾经与背后畸形物相处了无数岁月的人,加尔文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