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自己那种进了鬼屋一般的妇女似的惨呼而感到有些羞赧。
但是在现实中,他却并没有余裕去在乎那个。
一股剧烈的疼痛在他从床上跳起来的瞬间袭击了他,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房间里一片寂静,冷气依然很充足,而中央空调的嗡嗡声仿佛与他不久之前的噩梦重叠了。
加尔文发誓自己在这之前从未因为一场噩梦而吓成这样过,但是这一次,细节上的重合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僵硬了起来。
“加尔文?老天,你还好吗?”
幸好在下一秒,那个稍显有些过于孩子气的男声从门口传了过来。
维吉利大惊失色地冲过来,将加尔文扶了起来——伴随着餐具破碎的声音。
加尔文一直过了好几秒中之后,才发现维吉利摔坏了一只马克杯还有一只淡粉色的盘子。
金色的欧姆蛋和半融化的芝士滚落在地上,与烤的滋滋作响的培根一起,将门口的地毯弄得一片狼藉。
“呼……呼……”
加尔文将自己的脸搁在了维吉利的肩头。
有那么几分钟,加尔文唯一能做的便是像个吓坏的孩子一样,颤抖地依偎在维吉利的怀抱中,眼睛瞪着地上那一片“杰作”,不断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