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觉得刚才的一瞬间异常漫长,但清醒过来之后,他意识到实际上那只是很短的一小段时间而已。
他猛然抬眼环视周围。
那名抱着兔子的女孩已经充满厌恶地坐到了更远的地方,而那名一看就知道笨手笨脚的年轻护士则是伸着脖子,一脸为难地瞪着加尔文等人的方向,似乎还拿不准注意要不要前来阻止情绪越来越激动的老妇人。
至于刚才还宛若妖魔的那名老妇人……除了说话时手舞足蹈,唾沫齐飞这一点令人厌恶之外,他看上去也不再扭曲变形。
那只是一名苍老而愚昧的老女人。
一只白色的大狗蹲坐在她的旁边,舌头从牙齿的缝隙中露出来了一点,唾液聚集在舌尖上。
那死去的,腐烂的白狗只是加尔文的幻觉。
“唔,不好意思,我有自己的信仰的宗教。”
薇拉女士的主人显然已经再三忍耐,但他最终还是没有忍下去。他皱着眉头对那老妇人说道。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他甚至还拉起了袖口,朝着老妇人飞快地展示了一下他手腕上的纹身【当然,加尔文本能地觉得那只是一枚纹身贴纸】。
虽然只有很短的一刹那,但加尔文还是清楚地看清楚了对方的纹身:那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