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自己的胃部,感觉自己好多了。
等他坐上维吉利的车,回到两人暂时栖身的海边别墅时,胃部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就连他背后因为翅膀生长带来的隐痛都变得极其微弱。
但加尔文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
很难确切的形容那种感觉,但加尔文确实觉得自己有点……胸闷气短,或者说,心情沉重。
“你确定你还好是你的背部又出现了问题?老天,你现在看上去仿佛刚刚经历完十二个小时的‘贾斯丁比伯音乐马拉松’。”
维吉利在加尔文身边打着转,殷切得有点超过平常。
这当然不是说他平时对加尔文很冷漠,只是……只是有些不自然。
加尔文蜷缩在沙发上,他抬眼看了一眼维吉利。
“你做了什么?”
忽然,他开口问道。
维吉利身体一顿:“什么?”
“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你做了什么不太道德的事情,而你正在心虚。”
加尔文说。
维吉利的鼻尖沁出了冷汗,他眨着眼睛,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偷吃零食被主人抓个正着的小狗。
“其实,也没有什么……”
加尔文看着他。
维吉利举起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