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到那个场景,维吉利就快要因为那狂喜而战栗。
他一直都非常渴望加尔文能够看见他,真正的他。
然后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撕下自己的伪装,将自己的真实彻底向加尔文敞开。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保持精妙的,甚至说得上是无情的绝对克制。
就好像是在玩多米诺骨牌一般,在用指尖轻轻推倒最后的那一张牌之前,你必须殚精竭虑地设计好一切,再花费漫长的时间和精神一张牌,一张牌地构建出那极端脆弱却美妙的图形。
那巨大的快乐正是来源于漫长的设计与等待,还有,脆弱。
就像是现在的加尔文那样的脆弱。
在所有的图形构建完成之前,任何一个小失误都会导致场面全盘崩溃,而那最后的无上快乐也将烟消云散。所以维吉利必须非常小心。
维吉利绷紧了自己的肌肉,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与心跳。
不过他还是犯了一个错误。
绿眼睛的骗子对自己说道。
他不应该让加尔文想起那些让他不愉快的事情。
维吉利不喜欢加尔文现在的样子,哪怕后者的模样是那样的可口——
加尔文此时脸色苍白如纸,蜷起膝盖坐在了沙发的角落,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