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他随后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天啊——睡眠这他妈重要,我觉得我现在全身都很轻松。”
说起来确实有些奇怪,无论加尔文怎么回想,他始终想不起那个梦境里的任何细节,但那种轻松而愉快的余韵却依然沉积在他的身体里,让他光是想起那个梦时便忍不住心生舒畅。
“包括你的背部?”
芙格试探性地问道。
加尔文一愣,仿佛这一刻他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被自己身上那对蠢蠢欲动的翅膀折磨很久了。但是现在……那种异常沉重和炙热又疼痛的感觉完全消失了。
“让我看看。”
芙格走了过来,他示意加尔文脱下衣服。
加尔文没有任何心灵障碍地照做了,而芙格站在他的背后,看着他背上的两道长长的痕迹沉默不语。
跟红鹿昨日所见相比起来,加尔文背上的那两道凹痕的情况更加明显的好转了。加尔文的皮肤没有任何红肿的迹象,缝隙下方的薄膜转为了很淡的粉色,它们显得平滑而干燥,薄膜下方微微发白的器官也变得更加清晰了一些。
那两道凹痕看上去是那样完美,它们那样自然地镶嵌在加尔文的背上,就好像人类本来就应该在自己肩胛骨的部位多上这两道狭长而倾斜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