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
加尔文全身瘫软地跪在地上,他保持着自己之前的姿势。
不。
他听到脑海里的声音在呻吟。
他知道自己应该站起来,像是对待那台播放机那样将自己面前这恶心的尸体砍成粉碎。
他知道一切,但他动弹不得。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伸了过来,切断了他身体里连接肌肉的神经,加尔文身体里没有了任何的力气。
他只能呼吸,急促地呼吸,然后看着那尸体越来越近。
如果这是噩梦的话,请让我醒过来——加尔文不断地对自己说。
但尸体还是尸体,声音还是声音。
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只除了他的背部越来越热,越来越痛。
“我……一直很希望……你能……看见……我献给你的……一切……”
加尔文听见那尸体说道。
现在那张脸似乎有了别的变化,在对方肿胀而轻微腐烂的舌头后面,似乎隐藏着什么东西……极其黑暗的东西。
那是只有在地狱最底层才会有的漆黑与邪恶。
“停下……”
加尔文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
非常虚弱,非常含糊,听上去仿佛带着哭腔。
他过了很久(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