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他企图将门重新关上,但已经迟了。
一只惨白的手从门后探了出来,那不是活人的手。
哪怕是一只蟑螂都能判断出这点,虽然那只手从外表上看与正常人的手没有任何区别:修长的手指,光滑的指甲,宽厚的手掌,还有细腻干燥的皮肤。
但任何人只要看着它,不,只需要感觉到它,便会知道这他妈该死的不是人类的手。
在那看似苍白的皮肤下面涌动着的是正常人类拒绝去探究拒绝去思考的某种东西,是那种千百年来人类这种生物瑟瑟发抖依靠在愚昧的巫术,宗教或者科学之类的玩意下一直逃避的东西。
而现在,那只手稳稳地扶住了门扉。
加尔文迅速地离开了那扇门,他不需要尝试就知道,当那只手放在那里,那扇门就再也关不上了。
他感觉糟透了。
恍惚中他隐约记起了之前自己在精神崩溃时不断喃喃自语地那些话。
什么狗屁关上门之类的话语。
而现在,他正孤立无援地拿着一盏黄铜台灯,站在一片狼藉的卧室里,呆若木鸡地凝视着自己的房门。
那一道细小的门缝后面是一片漆黑。
甚至连之前那盏暗淡的壁灯的光芒都已经完全消失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