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此时此刻气氛正好,他与里德更是生理正常的成年男子,而他们两人之间那种强烈的吸引力已经无须用语言过多进行描写。
但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进行更多的动作。
他们两人依偎在一起,靠得很近,近到两个人的体温仿佛可以互相浸染。
红鹿在恍惚中感觉加尔文好像忽然之间变小了,变成了他最甜蜜的小鸽子,可以完全地被他收拢在自己的臂弯里。
那纯洁无瑕的青年的呼吸打在红鹿的脖颈处,在后者的身体里点燃了一连串细小而炙热的火花。红鹿的心跳有些快,他伸手揽住了加尔文的肩膀,指尖轻轻地在对方的肩头滑动着。一种无法形容的亲密感包裹着加尔文与他,宁静而平和,已经不要多余的抚慰和肢体交缠(当然,在红鹿内心更深处,他不介意再“更进一步”),不过这样的拥抱也已经很好了,非常好。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这种平和了——有那么要会儿,他甚至无法察觉到意识中另外几个人格的存在。
他只是他自己,而不再是分裂的碎片,他变得完整了起来。
空气是香甜的,血液是温暖的,他的精神与灵魂系统顺畅地运作,他感到情感澎湃,精力重新变得充沛。
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