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直打冷战。
“我一定会把这该死的玩意切掉的——”
在意识到那对翅膀现在简直比他身体另外一个部位还要更加敏感之后,加尔文爆发出一连串细小的咒骂。
“其实那对翅膀挺可爱的。”
里德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口腔内壁,他的声音因为过度克制而变得有些古怪。
谢天谢地留,加尔文现在没有心思注意到他。
但里德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去看加尔文的背部,这句话的每一个发音都出自他的内心。
加尔文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然后他用力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眼睛又湿润又明亮。
“我应该早点切除掉它的,我有预感,真的,早在我背上不痛的时候我其实就知道了,它该死的要长出来了,它压根不会放过我。”
加尔文不断地重复道,在这一刻,他确实有点儿醉了。
“但是,至少你现在的翅膀不会给你造成负担……我的意思是,跟你小时候比起来,情况并不是那么差劲。”
里德放软了声音,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企图让自己冷静一点。
事实上他说的并没有错,与加尔文记忆中那对给他造成了莫大负担的沉重翅膀比起来,他背上重新生长出来的翅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