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许还有别的解释,但加尔文拒绝去探究太多以免把之逼疯。
他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肩膀,一念之下,房间里的气流微动,而加尔文的指尖碰触到了羽毛光滑的表面——经历了这一场烧伤之后,加尔文发现自己对翅膀的掌控力上升了不少。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门,两下,停顿,然后又是两下。
加尔文打开了门,然后一个男人侧过身,从很窄的门缝中滑了进来。
“在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个水库。那旁边有一片很不错的度假屋,只不过这段时间因为爆炸案的缘故许多人已经提前退房然后离开了。我跟那位可爱的女士了解了一下,她说如果我愿意,她愿意给我一个折扣。”
来人微笑着对加尔文说道。
他有一头非常普通的褐色的卷发,下面是一幅相当难看的老式玳瑁眼镜。他填充了自己的额角和腮帮子,在鼻尖和耳朵上都颜料画出了晒痕。
然后最可怕的东西恐怕是他身上那件越南产的花衬衫,领口露出来的皮肤是红彤彤的,骤然看上去也经过了太阳的洗礼。
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里德都像是那种最普通不过的沙滩客。
“我告诉那位夫人我刚从海边逃回来……唔,因为蓝钻石皇冠酒店的爆炸案,我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