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它们很少出现在人前但是她们确实存在。
但有的时候,比如说现在,他依然会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拽入了一场梦魇之中。他的血液仿佛已经变成了冰块,他的心脏,卡在他胸腔的内部,几乎快要爆炸。
“嘎吱——”
在加尔文的视线中,抽屉逐渐地,逐渐地往外推去。
一只鲜血淋漓,已经因为腐烂而露出指尖和骨节的手慢慢地从中探了出来。
然后是另外一只。
加尔文整个人无法动弹地站在原地,他冻结地看着那个女孩慢慢地从抽屉中探出身来。
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没有再看见她了。
无论是在噩梦中还是在现实中。
伊莎姜黄色的头发已经变成了一种污秽的灰褐色,丝丝缕缕地贴在她又肿又烂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