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尔文眼睛周围的肌肉正在不自觉地弹跳,他隐约觉得那字迹似乎有点眼熟……
周围很安静。
甚至连湖边那些惹人厌烦的潜鸟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房间里唯一的声音就是加尔文轻浅而逐渐变得有些加快的呼吸声。这安静仿佛是突然而来的,为了某种东西,亦或者是某个人的登场而出现。
“咔——”
加尔文听到了一声非常小的木料收到挤压时发出的声音。
他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曾动弹,瞳孔却倏然缩紧。
他飞快地环视了周围一圈,然后他非常紧张地意识到这间房间里什么武器都没有:里德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在将这间卧室腾出来作为玛德琳暂时的居所时他细心地清空了所有可能的凶器。
但现在加尔文却不得不因为里德的细心而陷入了危机。
该死……
加尔文在心底轻声诅咒道。
但他很快就想起来,这间房子里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他在潮湿的地面上小心翼翼地移动着自己的脚步,来到了浴缸旁边。他强忍着不适感将手探入了依旧鲜红而温暖的浴缸存水中。在那里他不出意外地摸到了曾经隔开了玛德琳双臂血管的刀片。
加尔文将刀片藏在了自己的指缝间,他压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