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最可怖的。
加尔文没有错过他脖子上的那根木棍——木根已经深深地插入了他的脖子,一条被撕碎的女性裙子被当做绷带,缠住了那可怕的伤口。那条裙子原本应该是肉粉色,或者藕荷色,但现在也已经是一团糟,发黑的血液完全浸染了布料。
加尔文简直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受了伤。”
他试探性的,盯着男人的伤口然后说道。
“……”
可他得到的依旧是沉默,还有那三人共同的注视。
“你们到底他妈的想要干什么……”
加尔文喃喃问道,他这辈子都没有冒过这么多鸡皮疙瘩。而在说话的同时,他开始有意识地弯曲自己的拇指,然后通过巧劲小心翼翼地在绳索中挣出空间来。
他的心跳很快。
加尔文没有办法否认,他自己正在恐慌之中。
“你们他妈的到底在看什么——”
一方面是为了掩盖自己正在挣脱绳索的小动作,另一方面是发自真心实意的恐慌,加尔文忍不住朝着那三个人咆哮了起来。
他差一点以为自己又会得到一段时间的沉默,那种恐怖的沉默。
但就在这个时候,那三个人同时开口了。
“加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