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非常有诱惑力,但另一方面却又因为太美好而让加尔文无法完全相信。是因为其他人格在“红鹿”的体内屏蔽了他对那些字迹的感知?还是“红鹿”只是在为加尔文设下陷阱?
加尔文不想细想下去。
但不管怎么说,他可以确定地是,面前这个不就之前还和他亲密依偎,交换了誓言的男人只是一个怪物,一个伪装者。
而加尔文无论愿不愿意,都必须配合他继续将这处拙劣的温情戏再一次演下去。
想到“红鹿”之前毫无顾忌对自己进行□□的模样,加尔文条件反射性地震颤了一下。紧接着“红鹿”的“关怀”声便在加尔文的耳边响起。
“你让我有点担心起来了。”
正如加尔文一直在观察“红鹿”一样,“红鹿”也从未将注意力从加尔文身上移开过。
“看,你在发抖。”他补充道。
这家伙已经发现我可能有事情在瞒着他了,加尔文想。
但在表面上,他的伪装已经变得自然起来。
“刚才你有点弄痛我的伤口了……”说到一半的时候,加尔文估计放低了语调作为暗示,他的翅膀在他背后轻轻地拍打了一下,“好吧,若是维吉利回来,我会教训他一顿的。”
“红鹿”的目光滑落在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