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师,我还没想好,能不能让别人先说。”
田馨嘴角上扬,留出了一丝微笑,说道:“刚才不是挺活跃吗?现在就点你了。”
“田……田老师,你……不会是对我刚才说话的报复吧?”杨崇举支支吾吾的道。
“扑哧”,田馨被他逗乐了,“我说杨崇举,你不会就这么小心眼吧?我可没这么想,我是看你比较活跃,才给你这个宝贵的发言机会的。你不会是不敢说,或是说不上来,而找理由故意这么说的吧?”
明知道对方在激将,但杨崇举还是被激到了,他脸一红,梗着脖子道:“田老师,这有什么?我也是一个主持全乡政府工作的乡长,还能连话也不敢说吗?我主要是想慎重考虑后再说,既然您给我这第一个发言的机会,那我就谈一点看法吧。”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
田馨没有说话,而是冲杨崇举点了点头,示意他说。
杨崇举脸上恢复了常态,气定神闲的说:“至于这个班级的特殊性,党校领导和田老师已经说了很多,也说的很全面,我举双手赞同和认可。我就不再多说,我只想说我们这个特训班是省委在特殊时期,对我们这个特殊群体做出的特殊之举。现在正逢新千年,也正是新旧世纪交替之际,而且还是我国现代化建设事业攻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