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顿时肚子里舒服了很多。他正要站起身,忽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传来两个人的对话,对话中有自己的名字。于是他没有起身,而是继续蹲在那里。
“唉,那个楚天齐也真够点儿背的。”一个粗声音说道。
“就是,好不容易攀上了县委书记,可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了,他一下子成了后娘养的。”另一个带着娘娘腔的细声音附合着。
粗声音:“不光是这些,我还听说,新来的县委书记对他也不感冒。”
娘娘腔:“是吗?他们以前认识吗?”
粗声音:“以前他在市一种教书,人家柯书记是市教育局局长,他当时就和柯书记不对付,你说他能有好果子吃吗?”
娘娘腔:“是吗?他一个教书匠,能和人家大局长有瓜葛?你听谁说的?有准吗?”
粗声音:“嘿嘿,道听途说,道听途说。”说到这里,他又不无卖弄着道,“不过我觉得这消息八成可靠。”
娘娘腔:“说了半天,都是你猜的呀?”
粗声音:“不全是,不全是,有听来的消息,也有鄙人的分析、推理。”
娘娘腔:“别故做神秘了,说的就跟真的似的。这么点事还说的支支吾吾的,是不是男人呀?”
粗声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