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几种情况,我觉得有一种情况最值得怀疑。医生说,女人如果经常堕胎的话,就很容易怀不上,肯定是她……”
“你胡说。”孟玉玲喊道。
“你……”张鹏飞举起巴掌,然后又轻轻放下了,叹了口气,“哎,玉玲啊,你跟我的这几年,也不能说是对我不好,可有些事你不能瞒我呀。我是个男人,也要脸面,也想要传宗接代,可你连一只蛋也下不了,你让我这脸往哪搁?”
孟玉玲抽泣着:“我说要去检查,你不让呀,省里不行,去*市也不让。”
“你说的轻巧,我们一家人都是要脸面的,省里也好,首都也罢,保不齐就遇到熟人。如果要是朋友们知道我有一只不下蛋的鸡,那我的脸就彻底没了,我们家也丢不起这个人呀。今天也没外人,你要不就把以前的事说一说,让我心里明白明白。我保证既往不咎,反正我这绿帽子也戴了,只是你别让我一直糊涂下去。你以前到底是打过三胎?还是四胎?也或者是无数胎?”张鹏飞说话时,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孟玉玲声音很低的哭诉着:“张鹏飞,你说话可要凭良心,我第一次不是给你了吗?你现在还……还这么埋汰我。”
张鹏飞摆了摆手:“谁能说的清呢,你当时还假装不愿意,我又喝的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