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老候,快把手机关了吧,一个劲的‘嗡嗡’,麻烦不麻烦?”
“不麻烦,我觉得挺好听的,就让他响着吧。”老候答了话,“不能关,要是关了的话,怎么能耍猴呢?”
“耍猴?那不是耍你自己吗?”秃脑门男人调笑着,“五万。”
“胡了,一条龙卡五奎。”老候把麻将往倒一推,“哈哈,这猴耍的不赖吧,这还给我带来好运了。”
秃脑门嘟囔道:“都是你那破手机麻烦的,要不我根本不打五万,我手里还有风头呢。”
“老孙,你这是手不溜怨袄袖。我这么做是为谁?还不是为了你,你,你?你们可是亲口说的,自己推荐的人,他一个也没有安排,你们不是都说气死了吗?”老候用手一指桌上众人,“他把我们几个耍的够呛,你们连毛不敢支,我这是给咱们大家出气呢。你不但不感谢,还说这丧气话。”
秃脑门一笑:“老候,民政局可不比你这电老虎,你是条管单位,不怕县里。可我们是县里直属局,乌纱帽在县太爷手里攥着,只要县太爷歪歪嘴,我们就麻烦了。前几天那事,不就是这样?本来我想拿青牛峪乡里的事拿一把,变相难为一下姓楚的,可县长秘书一个电话,我就只得乖乖的认怂了。哎,人比人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