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嘘了一口气:“宁书记,山不亲水亲,水不亲人亲,看在我们青牛峪共事一场的份上,还是商量一下吧。”
“黄书记,不是我不同意商量,而是你们总是把事做的那么绝。刚才我都那么和你们说了,但你们还是不依不饶,非要提出那么苛刻的条件,根本就没有商量的诚意。”宁俊琦背对着黄敬祖,声音冷冷的。
王晓英忽然搭了腔:“牛什么牛,不商量就不商量,咱们各干各的,谁怕谁?反正老娘的名声也让你们给败坏了,人们不过再多议论几天,有*事,顶多就是给老娘扣一个‘作风问题’的帽子。不像有些人,至少得进去几年,工作肯定是丢了,就是出去打工也没人愿意要,腐败分子的帽子恐怕得戴一辈子吧。”
“好,说的好,硬气。”宁俊琦轻轻拍起了巴掌,“既然那么自信,那你就走啊,看看到时倒霉的是谁。”
“走就走,谁怕谁。”说着,王晓英用手去拽黄敬祖。
黄敬祖猛的甩开了王晓英的胳膊:“走个屁,能走吗?”
听到黄敬祖这一嗓子,再被对方甩了个趔趄,王晓英也一下子老实了,迟疑了一下,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黄敬祖站起身,微微低着头,再次低三下四的说:“宁书记,就看在老黄的薄面上,咱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