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酒店,迎宾员走上前来:“先生,有什么可以帮你吗?”
“住宿。”楚天齐一边回答,一边把挎包外面的衣服拿开。
“跟我来。”迎宾小姐说着,做了个手势,在前边带路。
到了酒店前台,工作人员告诉楚天齐,标间客满,只有豪华大床房了。大床房就大床房,总不能冒雨再出去找吧。
把几张百元大钞给了服务人员,拿着房卡,上电梯,进了房间。房间倒不错,可这价钱也让他心疼。在这里住一晚,多半个月的工资就没了,再加上花给出租车的一百元,整整一个月工资。
“唉,真是瞎作。”感叹一声,楚天齐把湿衣服脱到地上,进了卫生间。
放开阀门,温热的洗澡水洒了下来,顺着头顶淋到身上,流到地上,舒服极了。在温水的洗礼下,楚天齐燥动的心也静了下来,自己今天都干了什么?先是醉酒,接着糊里糊涂去了宁俊琦家,再接下来就是不辞而别,然后就是餐馆遇欧阳,刚才又在大街上转悠、淋雨。
“自己这是干什么?不是瞎作吗?”楚天齐自问自答着,“即使她爸爸是市委书记,即使两家身份悬殊,即使真可能像欧阳玉娜说的那样。我也不能这样不辞而别,总得听听李书记的说辞,最起码也得征询俊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