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向门口一指,“防贼,防脸皮厚的贼。”
要文武先是一楞,随即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任芳芳?我刚才碰到她,她说刚从你办公室出去,一会儿还要来。”
“真他*妈脸皮厚。”楚天齐骂了一句,又说,“刚才我在院里随便溜达,就碰到那女人了。一见面她就说话不着调,我只好躲开她,快点往回走。可那女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在后面紧紧粘着,我到哪她就到哪。最后实在没办法,才跑了回来,又怕她跟着,就把门反锁上了。”
“哦,是这么回事?我以为她和你要谈什么工作呢?”要文武说话的时候,脸上满是八卦的表情,“主任,你说她为什么就粘着你不放?要不你和谈谈,了解一下?”
楚天齐忙着摆手:“别别,我可没那兴趣。我现在什么也不是了,你俩是同事,好好谈谈吧。”
要文武一笑:“不敢,我可不敢招惹她。”然后话题一转,“主任,审计的撤了?”
楚天齐摇摇头:“不知道。”
“昨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他们就走了,今天一天都没见。今天快下班的时候,我特意去接待室看了一下,纸篓里没有杂物,烟灰缸也没用过,说明他们就没来。这一次他们连着待了好几天,突然一下子就走了,不知是审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