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临时起意,倒像是提前设计好的。轮到他发言时,他直接给众人敬礼,迅速把大家注意力吸引过去。接着,他先故意向曲局示弱,称自己是新兵,巧妙掩饰了敬礼的不合时宜之处。然后借着曲局的问话,炫耀他背诵的那些东西。在背的过程中,他先是拉萧书记做挡箭牌,以免被人中途打断。接着又给萧书记戴高帽,言必称‘领导’、‘首长’,还说了给萧书记敬礼的事。同时,他把给干警敬礼,说成了对老兵的尊敬。
表演一番之后,他又问曲局,他给萧书记和众人警礼是否合适。萧书记和众人都在场,曲局只能认可了他的做法,否则既得罪领导,也得罪众人。然后,他就以军礼规定,给曲局设了一个套。在这种情况下,曲局才不得不立正,并向他敬礼,还以对待首长的方式,回答了他的问话。这样,他就落了曲局的面子,达到了他的目的。而他的这一套表演,都在用‘我是一名新兵’做托辞,这样就进退有距了。”
柯晓刚忍不住骂道:“真他*妈阴险。我看他就是耍阴谋在行。可我们好多时候都需要真刀真枪的干,光背几条规定顶个屁用。”
眼镜男人继续说:“不然。虽然他耍了阴谋,可他却是巧妙的借了力,借了曲局说的‘新兵’二字。然后以此为托辞,耍了那些手腕。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