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天彪一阵冷笑:“曲哥,我也不过是出来喝口水,吃点东西。再说了,现场不是还有我们的干警在吗?这都不行?信访局接待上访那是天经地义,可他们除了白天有人转一圈外,再没有一个人来。解决老百姓诉求,是政府份内事,但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小时,可有政府领导出面?哪怕来一个副县长也行啊,实在不行就派个办公室主任出来,结果什么人都没来。他们就会对我们大喊大叫,而自己却把头缩了起来。”
曲刚长嘘了口气:“天彪,历来处理上访不都是这样吗?每次都是先晾着老百姓,等把这些人晾的没脾气了,政府再派人出面协商。我知道弟兄们辛苦,可我们干的就是这种活,挣的就是这份钱。先不说你私自离开的事,但那你也不用拿话刺激老百姓吧?现在倒好,老百姓直接把大门锁了,一会儿政府上班的人还怎么进去?老百姓就有一个要求,让你来一下现场。你就和他们说,刚才是开玩笑,不是要抓他们。”
“曲哥,不客气的说,那些人就是刁民,纯属无理取闹。他们和企业签合同,租赁山林,那就要按合同办事。假设真如他们所说,是企业偷换了合同,那也是活该,谁让他们不留底子,谁让他们不经过公正程序?自己犯傻,还楞要我给个答复。怎么答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