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用名温凯、莘树斌、温天豹,还曾短期叫过辛龙这个名字,对不对?”高峰说完,冷冷的看着对方。
那个男人抬起头:“我是辛长龙。”
曲刚指着监控屏幕,对楚天齐道:“这家伙就是属牙膏的,得一股一股的挤。”
“不过早晚他都得说出来,只是现在得挤着来。”楚天齐点点头,“如果一旦证据确凿,打到他的七寸上,也许他还能多交待不少。”
高峰声音继续传来:“辛长龙,你并不是一直在混社会,你以前曾经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是在一个大企业工作。对不对?”
辛长龙又摆起了肉头阵,但他这次没有仰靠着闭起眼睛,因为头顶的大灯泡不允许他这么做。他一会低着头,一会侧着头,也偶尔抬起头,但就是不说话。
辛长龙不说话,柯晓明和高峰也不再言声,现场沉默起来。
“局长,我先去放放水,一会儿就来。”说着,曲刚摘下耳机,站起身,走了出去。
听到曲刚的脚步声渐远,楚天齐把手伸进衣服口袋,在手机上按了一下,一条编辑好的信息便发了出去。
不一会儿,曲刚回来了,坐到了刚才的位置上,戴好了监听耳机。
此时,监听室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曲刚看了看楚天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