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天中,楚天齐也曾向周子凯侧面打听,但听对方的意思,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他便不再费这个心思,专心做着交接前的工作,也把一些事情进行完善。该自己负责的,不能给下任留下尾巴,不该自己管的,也不要伸手过长。所以,对于人们报过来的工作,如果是原先的,他是能处理的尽量处理,如果是新发生的,他就直接推走了。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恢复书记和局长职务,这也不算懒政、怠政。
单位同事可能也看出了苗头,在与楚天齐交流中,也会表现出对局长不舍,或是说出类似离别的话。
这天,楚天齐正在整理文档,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按下接听键:“楚县长,你好,有什么指示?”
手机里传来楚晓娅的声音:“今天晚上有应酬吗?”
应酬?尽管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楚天齐还是如实回答:“暂时没有。”
“那好,我晚上请客。”楚晓娅说出了目的。
“你请客?为什么?”楚天齐疑惑,“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
“别把人想那么庸俗,好不好?”楚晓娅娇嗔着,“前几天你获奖的时候,我没在,今天就算给你祝贺。听说你那天发了大财,领导们都去吃大户了,你也可以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