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人皆知,几乎是省建设厅开会必提事项,你有什么感想?”说着话,王永新眉毛挑了挑。
“我的感想是,嘴长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楚天齐语含讥讽,“我就奇怪了,这事有什么好提的。”
王永新沉声道:“你分管城建,所负责工作范畴出现明显失误,不应该是这个态度吧?”
“市长,那我应该是什么态度?”楚天齐反问。
“你说呢?最起码你应该反思,应该自责吧?”王永新给出了答复。
“我的确在反思,也的确自责过。我反思自己,不应该对投资商被打一事半途而废,自责我只考虑畏上,而没考虑务实。”楚天齐的话很冲。
王永新提高了声音:“楚天齐,你这是和上司说话应有的态度吧。”
楚天齐没有顺着对方的话头,而是直接说道:“市长,如果你觉的这事让市里难堪了,那我现在立刻联系市公安局,让他们把常永金捉拿归案,对投资商被打一案做彻底调查。追查到谁是谁,谁也不用遮着盖着。”
“楚天齐,你什么意思?”王永新厉声质问。
“我没什么意思,其实就因为这事,我一直觉得有愧疚,觉得愧对伤者,觉得愧对本心。但为了所谓的顾全大局,我打掉牙和血吞,忍气